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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叶雯也同时在心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但答案却是肯定的。
除了太过霸道和过去强烈地占有欲之外，司琰在其他方面对她都挺好的。
供她吃，供她住，还供她上学。
也无条件地为她提供一切帮助来替她守护阮氏企业。
甚至在一些细节方面，他也都做得非常好，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安慰，在她无措的时候给她鼓励。
直到这个时候阮叶雯才猛然惊觉司琰带给她的原来并不只是痛苦，可以说，除却自由之外，他给了她一切最好的东西。
可……这些东西，却都不是给她的。
她只是阮叶霏的替身，司琰对她好，也只是因为她是阮叶霏的替身，而不是因为她是阮叶雯。
“怎么，难道司琰真的对你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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