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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脸少女捧着冰饮的手微微地收紧了,哀愁更甚，但很勉强地勾起唇角朝申少扬笑了一下，“没关系。”
申少扬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再道个歉。
“就你是故意的，也没有关系。”娃娃脸少女语调哀婉，轻轻地说，“我让你感到奇怪了，你说什么都很正常。”
申少扬总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对味，抬起头，三个小伙伴都看着他，祝灵犀皱眉，富泱挑眉，戚枫更是欲言又止，有点谴责地看着他——看看他口无遮拦，把人家欺负成什么样了？
“我不是、我没有——”申少扬急得跳起来，“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娃娃脸少女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她低着头，声音轻如游丝，“是的，确实不是什么过分的话，对不起。”
祝灵犀三人以目相视，满满不赞成地看向申少扬。
“哎，不是——怎么变成你和我道歉了？”申少扬张口结舌。
“那我不说了。”娃娃脸少女语气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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