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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灼捏了捏眉骨，拉开抽屉，“服了。”
他抱起来相册一张一张的看，刚开始都是他爸妈的照片，生活照，结婚照，背面有日期和名字以及那天去干嘛了，简短的一句话。
翻了百十张，才勉强有他，加进去。
直到最后才看到，里面有张他什么也没穿的照片，整个人散发着粉色，眼睛里面还酝酿着水汽，头发湿答答的躺在幼稚园的床上。
身侧有个女生模样比他大一些，像是拿着她自己的小被子，从旁边冲过来，要把他裹起来。
他单独抽出来照片，后面同样的有日期，有署名。
盛如灼敲了敲母亲的卧室。
盛斯北捏了捏老婆的手，“还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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