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小说

对增订书目的说明 (第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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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列举的对中文资料的“有选择性更新”只包含了这些新出版物中很小的、希望是具有代表性的一部分。它们有的是著述,有的是同样重要的、出现在很多新(1978年以后)档案馆刊物和定期出版物中的资料。当代(1978年后)的日报、时事杂志和学报有时会刊登有关内战时期的文章,它们中的一些很值得关注。然而,最有用的是专业期刊。下面新的期刊目录选取了国家级和省级的主要或核心刊物中的一些。大多数列出的期刊以及他们的主办单位,可以在《中国档案资料词典》的注释或参考书目列出的三种期刊指南中找到。《中共党史文摘年刊》更进一步提供了对这些新的专业期刊内容的介绍,非常有用。《年刊》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编写,从1982年到1990年每年都有新刊问世,每本刊物厚度如书。引用的文章根据年代排序,1945—1949年内战在每本年刊中都占有一定篇幅。

然而,期刊在内容上和持续时间上各不相同,它们会创刊、停办,或合并改名。有些过了几年就消失了,还有的从20世纪80年代早期就连续发行,中间没有太大的停顿。同样也是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中共党史资料》就属于后一种情况。该出版物从1982年起平均每年发行四刊,甚至在解除了发行上的限制(原来仅限“内部”流通),获准公开出售时也是如此。从内部到公开的转变体现了大的趋势,所以下面列出的新资料未按不同的流通状态进行划分。

在更新的书目中,另一大新增的类别是文史汇编物,由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和它在全国的当地委员会主持编写。内战参与者、观察者和叛逃者的回忆录和传记构成了这些资料的很大一部分。这些资料的索引在1992年出版,共有5册,名称为《全国各级政协文史资料篇目索引》。依靠这些资料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是那些已经开始使用它们的人提醒了我们:它们是有价值的(傅佛果,1988a;班国瑞,1992;高家龙,1996)。回忆录文学还迫切地提醒我们,在学术研究的世界里,“真人”采访可能具有更大的价值。因为现在大多数学者采用的是官方编辑的纪实性资料,其中免不了包含一些在传主去世后经过了润色的传记和回忆录。在事件发生后很久进行的采访同样可能是有问题的,但它有它的优点,即不同的受访者能提供不同的视角,权衡利弊后,这样的努力还是值得的。然而时间在匆匆流逝,对1949年前这段时期的研究的紧迫性在于,必须趁亲临事件的人还活着,抓紧进行采访和录下口述历史(Sey-bolt,1989)。

依然,附在下面的有选择的更新没有列出目前能得到的全部资料(截至1999年),包括全部的旧报纸、杂志和政府公报以及新汇编的地方志和工作单位的历史,比如大学、学校和主要企业的历史。约瑟夫·伊克是主要依靠新资料对内战时期进行研究的第一人,研究成果写入了《中国的城市革命》一书中。他的书目展示了一个很好的横截面,对北京和天津有特别的提及。

关于这段共同的历史,中国内战双方各自掌管着一部分资料。获准查阅中国的档案,对于研究者,甚至对非中国籍的研究者,已经不是全新的体验了。当国民党1949年撤退到台湾的时候,他们带走了很大一部分中国1949年前的档案记录,包括中央政府、国民党军队和国民党的档案记录。长期以来,外国学者对这些资料享有受限制的查阅权。在后毛泽东时代前,它们,连同斯坦福大学的胡佛图书馆,成为研究1949年前共产党和国民党历史的基本资料库。

一位台湾学者谨慎地概括了这些资料的利用情况,他写道:“第一阶段从1949年到1973年,长达24年之久,这段时间内‘中华民国’政府不鼓励对民国时期的历史研究”(张玉法,1992年,第177页)。与之形成对比的,在第二阶段(第一阶段结束后至今),研究和出版物急剧增长,虽然数量上逊于中国大陆,但两地的大致情况是一样的。最近,易劳逸和其他人按时间顺序很好地记录了台湾在这方面的成果。下面更新的书目收录了台湾新出版资料的一小部分。

至于档案馆馆藏,叶娃和周锡瑞专门用一章的篇幅列出了台湾的主要档案馆。这些档案馆包括“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的外国事务和经济档案馆。叶娃和周锡瑞把这两个档案馆出版的资料精选了一部分,放到他们的参考书目中。“国史馆”是1949年前政府档案的主要存放地。但是对内战政治研究最重要的蒋介石的“总统档案”和国民党档案,现在存放在一起,由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或简称党史会)管理。委员会的前身是国民党历史档案编辑委员会(20世纪30年代至70年代初)(马斯特与李云汉,1971;秦孝仪,1983;张玉法,1992)。同样重要的是“司法部”调查局档案馆和“国防部”情报局图书馆。

叶娃和周锡瑞提到的获取资料的常规程序或许不适用于非中国籍研究者。但是随着政治上全面放宽限制,敏感人物和事件的数目继续减少。这一趋势与中国作为一个国家,其自身敏感性的下降是一致的。不幸的是,1945—1949年内战依旧是国民党当权者最难直面的话题之一。台湾最近出版的卷帙浩繁的档案和历史著作中,这段时期是最少被触及的。比如,国民党历史委员会的新丛书《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完整信息详见补充书目)迄今已出了26卷,其中只有最后4卷是关于1945年以后的。这4卷同样不涉及内战本身,只是关于日本投降后初期的准备工作或发生的事件,包括:对沦陷区的接收、苏联占领中国东北、与共产党未果的和平谈判和美国的调停努力。这一新丛书取代了老的但是还在出的《革命文献》(见更新的书目)。《革命文献》开始于1953年,到1989年已经出了117卷,覆盖了一些有所选择的主题,但这些主题中并不包括1945—1949年内战。“国史馆”编写的、还未出完的大型丛书《中华民国史实纪要(初稿),1894—1974》(见更新的书目),在开始时将1945—1949年这一大段时间跳过不表。“丢失”的分册时不时会补上,但是截止到1992年,虽然该系列作为一个整体已经进入了20世纪70年代,对1945—1949年的记录依旧不是很完整。“国防部”历史编辑局最近已经出版了很多册的抗日战争历史,却没有相似的内战战斗方面的资料出版。

说到我没有取道的方向,日本资料怎么说都不能代表中国内战研究的最前沿。但如果对时间的划分不那么严格,内战时期的很多事件其实可以追根溯源到1945年前,而这些成因几乎逃不过日本的记载,长久以来很多学者证明了这点。他们中离现在最近的是台湾的军事历史学家,他们出版了多册关于1937—1945年抗日战争时期的著作。这一工作肯定能成为继续研究20世纪40年代晚期军事问题的学者的研究基础。对1945—1949年时期也具有重要性,但不是最重要的,是“遗留”的日本问题,比如遣散军队,那些因为各种原因“留下来”的日本兵,在山西参与反共的日本军队,有争议的海南投资计划等等。

事实上,有一个新的、待发掘的研究领域,但是在相反的地理方向。几年来,当我在研究中遇到一些问题却找不到答案时,一个遗憾时隐时现,那就是我很久之前的决定:放弃“中苏研究”,而去研究更直接地体现了政治“重要性”的事件。随着俄罗斯和东欧逐渐开放苏联的档案,我在年轻时犯下的机会主义错误,其代价才显露无遗(Westad,1992;Kramer,1993)。学者在中国查阅档案时,遇到的种种困难和不利条件,在俄国也不能免除。但是像在中国一样,新出版的俄文史料和档案显示了原来的限制正逐渐放松,使得1949年前和之后的研究具备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有的学者利用这些新出版的俄文资料进行研究,已经有了初步成果。在1996年1月香港举行的“冷战在亚洲”国际学术讨论会上,展示了这些成果中的一部分。该会议由香港大学历史系和华盛顿特区的伍德罗·威尔逊学者国际中心联合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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