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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杨以晨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在否定与主动坦白之间犹豫不决。
过去的她心思多，又敏捷，对很多突发事件能迅速的想出对策，但是最近却不知怎么了，越来越反应迟钝又犹豫不决优柔寡断是怎么回事儿？
“以晨。”方洁伸手拉住杨以晨的手：“你告诉妈，你真的爱裴承风吗？”
杨以晨一咬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等着母亲的后续……
打死都不承认是为了杨氏才受裴承风的要挟，才不要让父母难堪伤心……何况现在她未必对裴承风没有一点感情啊……
方洁沉默了，并没有马上回应。
杨以晨心里焦急，却又不敢抬头，生怕一抬头看到母亲失望的目光，但是过了片刻方洁叹口气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也好……”
“妈？”杨以晨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妈什么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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