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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笑笑没说话，沈南烟的话，他很赞同。商人就是图利益，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纸歆呢？”沈南烟问道季阳。
“纸歆姑娘刚出舞结束，在休息。”季阳道。
“让她别那么累，乐坊新招的姑娘们，有好苗子也要好好培养。”沈南烟说道。
“是，老板。最近纸歆姑娘也没怎么接待客人，主要顾客是……”季阳有一丝犹豫。
“谁？”沈南烟问道，又担心道：“别又是上次那种渣子吧。”
“不不不，这倒不是，是一掷千金，买纸歆全场。”季阳道。
“哦豁，奈斯啊，财主上门？”沈南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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