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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苏染想了又想，却终究还是抵不过心中漫漫高涨起来的痛处。
待枪声渐渐没了，苏染回过神，低声对秦漠寒说道：“秦漠寒，你不能死。你这条命是属于我的，我们俩之间的恩怨还没了结，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去。几遍要死，你也必须是在我手上。”
话说完后，她回转过身，直接拿起地上的枪对准了柳致远，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大门却打开了。
“苏小姐等一下。”凌威冲了进来及时阻止了苏染。
“苏小姐您看，楼上那些手下都是我们的人。”凌威继续说。
苏染怔了怔，这才意识到对面站的马致远此刻正在颤抖。胸口有一个红色的血窟窿，她细细看去的时候，那血窟窿忽然迸射出鲜血，溅了过来，有一些血滴直接飞溅到自己的手上。
滚烫的，粘稠的。
“嘭”地一声响起来，柳致远高大的身子就这么倒下，竟是连眼都没闭上，目光一直看着秦漠寒的方向，似乎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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