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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烫手。
陆之州将手收回来，这才慢悠悠看向方雨嘉，“方家的女儿？”
“呵。”他轻笑一声，黑眸里酝酿起层层波澜，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谁告诉你，沈曼是霖霖的母亲？我又何时承认过，沈曼的身份？需要我拿亲子鉴定报告给你看吗？”
“你真的觉得，我陆之州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方雨嘉颤了一下，陆之州那双泛着冰冷的眸子让她脊背直接发凉。
“方家......”
陆之州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方雨嘉却吓得差点瘫软在地。
完了，惹祸了。
易窈被陆之州带出去的时候，依然魂不守舍。
“你怎么样？”陆之州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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