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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良久,御修绝闭上眼叹息道,“是为师的错,是我没有告诉你这些!”
闻言,虞青菀缓缓抬起头,复杂的望他一眼,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父亲会时时刻刻恨不得孩子去死的?
“也不能全怪师父,是青菀自己不争气——”
昧着心意说出这话,虞青菀在心里不止一次的逼视自己,可是她不能当着御修绝的面戳破,因为那样可能会导致他们彻底撕破脸,好感度重新跌破零点。
若是系统再逼着她刷一次,那她哭都不知道去哪儿。
“你在怨我?”
御修绝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得出这个结论,他回头望着她,突然发现十年未见她已经长成了他记忆中的模样,除了那满头青丝化作白雪,还有她的一身风骨与前世相去甚远。
虞青菀低下头苦笑,她不想回答这话,别开头望向他处,嘴唇轻启,无声的道,“不该么?”
他没有听见,却不代表他没有看见。
听到这话,奇异的他心里并没有生出厌恶感,甚至于见到她这般模样,他的心也像是被什么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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