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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挺顿时气急地回答道：“我们当然认得，她是芳华的奶奶！”
呸！
什么奶奶啊！
哪有奶奶这么害自己亲孙女儿的！
于是，马所长再看林芳华的时候就带上了一丝怜悯：
“那你知道她想把你送到哪个人的……咳咳……床上吗？”
林芳华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
她一开始觉得是李大根，可是经过之前的事情，李大根应该是不敢再乱来了才对啊？
思索了一会儿，她忽然抬眸望向马所长，“马所长，我能问他几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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