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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x2
两个人同时问道，声音在面具的作用下，都像是沙哑的恶魔低语。
“我是丧钟。”x2
又一次两人说着同样的话，如此一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僵硬了，拿着武器，围着一个空心的圆，兜起了圈子。
雨水倾盆而下，却没有影响头盔内的视线。
两人也没有再说话，只是进行着各自的思考，保持距离和安静，战斗前要认真观察对手，这是一个格斗大师的习惯。
虽然不知道对面在想什么，但是苏明肯定自己想得更多。
“怎么回事？又一个自己？难道当时穿越了一大堆人过来，人人都变成了丧钟？还是说，这个才是真的丧钟，自己只是个spy爱好者？可我现在的身体素质和思维速度毫无疑问是非人类级别，这个身体就是丧钟。”
“这里是韦恩集团，对面不会是蝙蝠侠吧？可是蝙蝠从来没有穿别人制服的历史，他对于自己的身份其实非常自豪，蝙蝠才是哥谭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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