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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砚唯！”段芸在窗前喊，“还有三分钟开场，你琴调好了吗？”
方砚唯不理她。
段芸：“我等下弄一麻袋核桃，你带回去慢慢敲。”
脾气那么大，谁惯出来的？
“来了。”方砚唯从恍惚中回过神，一把接过路执手里的珠串。
时隔两年半，他又闻到了记忆里的檀香味。
“客人，你可能要走前厅……”看见路执脸的瞬间，段芸愣了一下。
“他是……我的客人。”方砚唯说。
“那你接着。”段芸匆匆一眼就转了身，“我先开场。”
方砚唯听着这话好像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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