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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把顾启吓了一跳。
“这是巧合，还是他真的能感应到我？”这个念头刚刚冒起，白教授的目光又转开了。
因为他身后又有一行人走过来，为首的正是黄帝营总指挥戚飞。
和黄瀚生差不多的年纪，个子不高，腰板挺得很直，一看就是军人出身。
一双浓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到了跟前握住黄瀚生的手就问：“dNA检测出来了吗？”
“明天早上应该能出来……”黄瀚生用力摇晃着戚飞的手似乎，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气氛相当沉重，相当压抑。
而这时候，白教授忽然又有意无意地抬头向顾启看来。
不过这次他的目光焦距似乎没有对准，因为顾启能明显感觉到往左偏移了五六米。
然后他就开始校正视线，先是往左移动了几米，发现越来越偏了，便又往右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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