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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再也忍不住，用力抱紧女孩，脏脏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心里滚烫得好似有岩浆融入，温暖他冰冷的心。
少年望着被他弄脏的衣服，笑出了声音：“你要我的命，给你就是。”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孩，不嫌弃他所有的狼狈与不堪，像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天使，把他一步一步拖出深渊泥潭，带来五彩祥云。
她这么美好，美好到他已经这么不堪了，还舍不得放开她的手。
江衍突然很怕，很怕自己会做不到让她幸福。
依偎在他怀中，阮清清满足地笑了，往他怀里拱了拱脑袋，软软地道：“江衍，你觉得自己脏吗？”
少年从嗓子眼里闷哼一声：“嗯。”
阮清清道：“那我跟你一起脏好不好？”
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却一点一点渗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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