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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一个一头褐色长发，长着络腮胡子的老人走了过来，穿的衣服好像是用麻布袋制的，迈着大步走向桥头。他拄着一根长杖，背上吊着个山羊，四条腿被紧紧地绑着，头朝下垂着。
卡宾枪手挥动佩剑叫他回头。这老人便转了身，一句话也没说，然后便踏上白色的路，开始走回西班牙。
“这老头怎么回事？”我问。
“他没有护照。”
我给了他一支香烟。他接过，向我道谢。
“他打算怎么办？”我问。
卫兵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噢，他会直接从小溪蹚过来。”
“你们这边走私多吗？”
“嗯，”他说，“经常有人穿越边境。”
司机出来了，将文件折好，然后把它们放入外套的内口袋中。我们都上了车，驶上了尘土风扬的白色大道，奔着西班牙而去。起初，景色并未发生多大变化；然后，汽车一直攀爬着，道路蜿蜒曲折，我们穿过了一个山坳的顶端，这才到了真正的西班牙。只见延绵不绝的棕色群山，在一些远处的山腰上有几棵枫树，还有一片山毛榉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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