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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他，还伸手探到了顾凛的额头上，“我勒个去，你绝对不是真的顾凛，是不是被别的鬼魂雀占鸠巢了？”
顾凛伸出右手食指，把夜天的手给推开，站了起来，双手揣兜，斜睨了他一眼，“幼稚。”
夜天的嘴角不受控的抽了抽，“顾凛，你在给小爷说一次，信不信我打乔莘去。”
顾凛突然回头，凛冽的目光盯着夜天，后者心中咯噔一声，自己刚才这一句话，虽说是开玩笑，但更多的是在试探乔莘在顾凛心中的重量。
“你刚才说什么？”
糟糕，踩狗尾巴上面了。
“额……那个，我说今晚月色很好，不如我们去审叛徒去，可好？”夜天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往门口走去，越靠近门口，他的脚步就越快。
顾凛的目光一直在夜天的后背上，直到他出了门口，关了门，他才收回目光。
他转过身，走到了酒架旁边，随意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端着酒杯来到了落地窗的前面，深邃的双眼，在长长的睫毛遮挡下，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情绪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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