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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迟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 有些自嘲的语气，似乎连自己也不太相信。
但那一字一句却像是郑重其事地敲击在了顾清瞳的心间一般。
顾清瞳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能听到心跳随着那句话悸动的声音。
她知道言迟想说什么……红玫瑰般的幻想再次如星火点燃了她的期许。
或许传说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她不敢去看言迟, 下意识就想收拾好自己逾越距离的私心。
四周一片寂静, 静到枝头雪落、孤鸟寂鸣的声音都是那般清晰。
言迟似乎也没期待会得到顾清瞳的回答，毕竟她什么也不懂，于她而言，这二者不过是找到名字和分清颜色的区别吧。
这么多年的习惯后，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体温的冰凉，像是被浸入沉溺的水中, 不断坠落。
她要找个借口, 填补自己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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