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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争论,可当她一抬眼,她看见苏容卿那双已经带了几分偏执的眼,她忽地想起李明的话来。
上位者,不仅要看结果,还得看源头。
她看着苏容卿,好久,才缓慢出声:“上一世,你觉得李川哪里做得不好?”
“殿下还需要问我吗?”苏容卿似是有些恼怒起来,“上一世,殿下怎么说的,您忘了?您说他不该北伐,不该改制,他搞得上下动荡,民不聊生,他作为君王,为了一个女人……”
“容卿,”李蓉打断他的话,“你真这么想吗?”
“殿下,”苏容卿唇不自觉的轻颤,“您什么意思?”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御书房。”
李蓉看着苏容卿,面上带了几分怀念。
“那时候你跟着苏相跪在御书房门口,劝阻父皇北伐,你告诉我,苏家之人,为百姓生,为社稷死。”
苏容卿听到这话,眼中神色微动,好似一颗石子扔入湖心,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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