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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
“谢谢姑妈，我就知道姑妈对我最好。”周思思赶紧走到她身后，躬下身子给她捶肩按摩。
“嗯。”霍氏还算勉强满意，抬起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顾染，提高音量：“怎么样，签了吧。”
顾染此刻说不出话，可是心底却是不愿意的。
心里隐隐觉得只要签了这个东西，肯定会十分惹怒霍霄。
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她现在好疼，好痛苦，谁来救救她。
“别用那可怜的小眼神看着我，弱肉强食。你也别期盼着有谁来救你，我这边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使你叫的像杀猪般的大吼，也没人听得见。想逃更是不可能，除非我亲自放你离开。
都说识食物者为俊杰，顾染，你就签了吧，别浪费你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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