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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看了一会傅云霄的背影，思考自己要不要继续逗楚茸。
但他还没有想好，楚茸先开口了，“我为什么不能叫首领？”
小家伙语气凶巴巴的，还伸出爪子扯了扯顾泽的鞋带。
大有一副今天非要掰扯明白的架势。
顾泽：“……”
就……耍耍嘴皮子也不算欺负吧。
顾泽心虚地看了一眼傅云霄的方向，想了想，蹲了下来。
短暂的心理建设后，顾泽开口了，“首领那是小弟对老大的称呼，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啊！”楚茸的好胜心很强，听到顾泽这么说，立马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我才不是小弟，首领那是以前的称呼。”
顾泽‘哦’了一声，问道：“那你现在的称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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