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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不可能。”黄程看向黑衣人：“想杀我的人都得死。”
“不要……”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黄程用脚踩断黑衣人的脖颈，黑衣人眼神迷离。
黑衣人死了。
黄程的确心狠，可是他要是不心狠，就会有人对他心狠了。
你因为仁慈放走敌人，敌人养精蓄锐后又回来杀你，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笑话。
这就是典型的东坡与狼。
黄程蹲在黑衣人的尸体旁，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部手机，在信息上面找到一个叫做“郑雇主”的电话号码，黄程知道，这应该就是郑涵的电话号码了。
“我死了，但是你想要杀死的人却没死。”
黄程在信息上打了十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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