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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动？什么退缩？这些对于莫言琛来说，根本就是儿戏。他想要她生，她就生，他想要她死，她就死。他就是操纵戏剧的人，根本不会在乎戏子的想法。
她真是太傻了，才会想要跟他谈一场正经的恋爱。他根本就是她无法触碰的存在！
“好的，我知道了。”
顾安瑶忍着泪水，转身离去。
“莫言琛在哪？”
她拨通了莫言琛助理的电话。
“在公司。”
李素的声音依旧冷清，他很好地掩饰住了接到电话时的惊讶。
“他现在方便吗？”
“您过来之后，他大概就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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