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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刚刚睡觉的时候就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现在又是这幅模样，难道做噩梦了？
方辰熙哪里知道，种子晴的噩梦，就是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种子晴的大脑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怎么，我不能来？”种子晴的这个反应，让方辰熙心里很是不爽，“那你希望谁来？嗯？你的好朋友顾顺，还是别的什么人？”
又来了，这个男人对她说话总是这样阴阳怪气，种子晴移开自己的视线，索性不理他。
方辰熙凝眸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但是仍然有几分苍白。
她现在毕竟还是病人，他，是不是该对她态度好一点？
这样想着，方辰熙咳嗽了一声，才有些别扭地开口问：“你……感觉怎么样？”
自从一年前之后，他好像再也没有这样关心过她，一时间，竟然还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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