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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小吃摊都笑了，在他们看来，虽然开小吃摊也不是什么拿得出手的职业，但每天的收入可观，就是累了点。
而像刘凡这样捡垃圾的，和周围大桥下地下通道里的乞丐没有什么两样。
生煎包老板是个下巴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生煎包摊主，瘦得像猴，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
刘凡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辩解道：“你懂什么，咱家里有的是钱，就是出来为城市做做贡献，保护环境，懂不？”
这种嘲讽在他看来已经司空见惯，刘凡业已经练出刀枪不入的境界。
来来往往的行人东张西望，自然也看到了一个背着编织袋的年轻人，猫着腰在地上的垃圾袋中寻找猎物。
而不远处，有几个穿着破破烂烂拿着破碗的流浪汉走了过来，一路上向人们乞讨，行人躲他们与躲刘凡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们会刻意离刘凡远上一步。
但是生煎包摊主的话却吸引了周围人群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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