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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玥微微一愣，片刻后，他笃定道：“不是她。”
“陛下……”张辉颤抖着声音：“这么久以来，您只临幸过梅妃娘娘……”
“您曾经动手害死了她的丈夫，杀了她的哥哥，又将她的独女远嫁番邦……”
“她是不是胡言乱语，你我不清楚吗？”赵玥站起身来，张辉立刻去扶他，赵玥往宫门外摸索着走出去，慢慢道：“让人将熏香都撤了，以后我身边人不准带香。”
张辉一直在抖，他想说这些话很久了，可是这些话，谁都不敢说。谁都知道后宫里那个梅妃在这个皇帝心目中是什么位置，然而走到如今，他却不得不说了。
他一直保持着微笑，静静坐在那里，张辉走上前去，犹豫了片刻，终于道：“陛下不用听那江湖郎中胡言乱语，属下再派人去找良医。”
“如此深仇大恨……”张辉终于道：“您觉得，她放下了吗？”
张辉送走了玉琳琅，等回过头时，就看见赵玥独自坐在金座之上。他穿着明黄九爪龙袍，头顶华冠，白布覆在他眼睛上，在脑后系成结，垂落下来。
赵玥没说话，他站在长廊上，夜风很温柔，带着春天的生机。
“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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