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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阳笑着迎了,上下打量着卫韫,越看越欢喜。同卫韫就着他在北边的事儿问了许久,留了他一起用膳。
“谢老夫人厚爱,”卫韫行了个礼:“属下感激不尽。”
卫韫规规矩矩坐在柳雪阳旁边,柳雪阳同蒋纯聊着天:“今日顾楚生可是又来了?”
柳雪阳点点头:“文职好,风险小。等过些年没怎么打仗了,你回华京来,我让侯爷给你谋个官职吧。”
“是啊,”蒋纯叹了口气:“不过终究是外人,我没让他去探望。”
“是,”卫韫按着公孙湛身份演下去:“属下是侯爷的谋士。”
“等阿瑜好些,你便告诉他,让他再上门来见见吧。”
“你在侯爷手下,是担着文职吧?”
柳雪阳平静说着这话,卫韫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看着柳雪阳,眼里带了疑惑。蒋纯瞧出卫韫眼中疑问,笑着道:“公孙先生别奇怪,老夫人这是想撮合顾大人和大夫人呢。”
卫韫点了点头:“恰好遇到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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