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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素云将菜单递给服务员低声嘱咐。
服务员轻轻点头，安静地退出了包间。
柳素云拨了拨头发，看向林昭，暗暗打量。
这少年倒是与她在学校见的那些学生有些不同，经过体育馆那一遭，他似乎并没有被仙鳞吞天蟒所威慑，表情平静，宠辱不惊，只在需要的时候会礼貌地微笑，但笑不达眼底，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
不像他的同龄人那么朝气蓬勃，成熟冷静，恍惚间，柳素云还以为自己在和同期说话。
她回过神，直接进入主题道：“我想知道，你在测试里放出的那只灵兽，是什么？是进化而来？还是在某个地方发现的？”
林昭抬眼看她，思索一会，答道：“是由抱风灵雀进化而来，条件苛刻，我将其命名为清潭灵鸫。”
说着，林昭放出了小七。
“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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