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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陈霁注意到女帝皱眉的模样，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
牧小小瞥了他一眼，“只是觉得，你和她都突然变得斯文起来，还有那个女人，她也自信了许多。”
那个女人指秦冬雪。
“斯文？”
陈霁哑然失笑。
他在别墅小区的时候，的确有些暴力，对王才勇和王才成这对兄弟也有一定警惕性，见到王才勇逃跑后就想一颗霹雳弹炸死他。
但找到运输队后，安全一下子得到保证，道德法律回归了，秦冬雪也不必再畏惧身为异能者的他们。
“从野蛮回归到文明而已。”
陈霁总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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