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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战止一句话也没说，配合地拿出手机，开拍摄功能，镜头对准。
赫连盛远看到他的动作，手硬生生地刹住。
他发号施令一生，何曾这样受制于人过？
拳头握了松，松了又握，气息急促，额际青筋爆凸，巴掌几次想不顾一切甩过去。
唐棠笔直地站着，不闪也不躲，脸上更没有半丝惧色。
比赫连盛远有气势，气场更强大的上官烈都见过了，这点程度对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两人就这样对质着。
赫连盛远不动手也不收手，等她退缩、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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