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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得很近，近到程旖柔根本都不用低头，就可以看到他性感的薄唇和形状优美的锁骨。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呼出的气息喷洒到她侧脸上，不用照镜子，程旖柔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现在的脸到底有多红。
沈涅帮她系好安全带，一抬头才发现她正看着自己，目光往下便发现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眼底的笑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蔓延开来的森冷狠戾，“你哭了？”
程旖柔回过神，下意识抬手掩饰似地揉了揉眼，“……刚才眼睛进沙子了。”
或许是因为总觉得他会因此嫌弃自己，所以她并不想让沈涅知道自己见过蒋苏羽和程绮丽两人的事。
沈涅皱了皱眉，他曾经让人彻底地调查过程旖柔，自然也知道她在这里有一间还在还贷的房子，是当初她打算和蒋苏羽那个人渣当婚房用的，不过现在显然里面住的应该是她那个亲妹妹才对。
想到她可能在里面受了欺负，沈涅眼里的戾气就忍不住又重了几分，只在面对程旖柔的时候，表情才稍微柔和了些，“带眼药水了吗？先冲一下，回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已经好了。”程旖柔不自在地回应。
“那就先去吃饭。”重新发动引擎将车子往前开，沈涅看了她一眼，也不拆穿她，只是状似无意地问了句，“怎么突然想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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