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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长的手指敲了一下下颌骨，“那个就是你说的要离婚的女人？”
萧凌视线落在那个看起来豪爽的干杯的女人，“黑直发的那个。”
“哦，”顾誉一笑，转了一个话题，“三哥，你知道我这人向来不接离婚诉讼案的，如果我破了例，帮了你这个忙，你拿什么跟我交换？”
萧凌眼角一抬，“什么时候不干律师了，下海经商吧，你有这个潜力。”
顾誉一笑，“我一直挺好奇的，四年前你把允添抱回来，是你的亲生儿子吧？”
他说着，眼光已经瞟向在卡座上疯了一样的那两个女人。
萧凌默了默，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高脚酒杯，良久吐出两个字：“是。”
这时，前面忽然就传来了一声惊呼。
萧凌看过去，那两个醉酒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正中央的舞台了，吓的上面两个正在跳钢管舞的舞女，好像是受惊了似的往后面躲。
真是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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