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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说，有两个凶手？” 蒋芸作为最了解司瑾旖的人，在她出声的那一刻，结合目前已有的部分线索，大胆的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对，我觉得杀害投资人的凶手和杀害经纪人的不是同一个人，不然的话，她大可以两个人一种死法，不会这么麻烦。还有一个更大的脑洞，凶手不知道自己是凶手。” 司瑾旖说着自己的想法，到最后，提出了更大的脑洞，一个从未设想过的可能性。 “那我们怎么确定谁是凶手？” 鞠婧祎听着司瑾旖的话，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毕竟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法医给出的解剖报告，是我们确认死者真正死因的唯一途径，既然如此，凶手应该也只能从这个报告确定自己是凶手。” 司瑾旖给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个脑洞别人接不接受她不能确定。 “也不一定，我不否认小七的 与众不同的演唱会（六） “走吧，先去会议室，看看到底是怎么起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