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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那撕裂般的剧痛却让我缓不过神来,就像是我脑子里有一层屏障,而它要做的则是在屏障上撕开一道口子。
“兮兮。”裴炀唤着我的名字。
我抬起头朝他看去,神色有些恍惚。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过我的脖子,随着冰凉的触感逐渐划过,我原本有些发疼的脖子一下子就不痛了。低头一看,就连红印也消失不见。
我不由感激道:“谢谢。”
裴炀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本君,为什么不给素鸢一个机会?”
我欲言又止,点点头。
“她只是百鬼图的一缕怨魂,连鬼都算不上。你的责任只是帮她完成遗愿,净化她,多余的事不要管。”裴炀淡然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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