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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是经过一番对战才把人抢回来的,所以莫卿身上还带着那日战后的狼狈。
塞西尔站在玻璃前, 看着里头微微蹙眉,心里不是滋味。
他身边的秘书都是跟了很多年, 一手培养起来的,感情自然深厚。
莫卿看见塞西尔, 抬头却是微微勾唇笑了。
塞西尔一愣。
“上将来了。”莫卿垂眸道:“是想问我什么么?”
她特意在审讯时闭口不言,就是想等塞西尔亲自来问她。
塞西尔蹙眉道:“你想见我?为什么?”
莫卿笑道:“想您了,想在临死前最后看一眼您。”
塞西尔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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