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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很认真地伸出指头发誓，月华神情淡漠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听完他的话，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拿我发誓做什么？”
许言川放下手，低眸对她极诚恳地道：“因为此生不能得到你，已经是对我而言最严厉的惩罚。”
这是……月华脸上控制不住地发红，他这是在说情话吗？
虽然对许言川没什么感情，但是毕竟是没有感情经历的少女，月华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可是稍顷她便又觉得自己没用，怎么就因为他一句话就没出息成这个样子了？
许言川姿态闲适地观赏她的窘态，好一会儿才好心开口道：“好了，你可以问了。”
月华几个深呼吸下去，才感觉脸上的温度稍稍降下了些，她肃了肃容色，一本正经地问他：“许公子对我，可有半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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