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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视线好像在告诉赵维桢：你都看到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
到这个地步，她也没办法再安慰嬴政。
说什么话都是在释放没有意义的同情和怜悯，除了让自己好过外对嬴政毫无用处。所以赵维桢干脆选择直言。
“妫夫人问，换做是我，我能冷静吗？”赵维桢神情沉着：“我能。”
赵姬：“……”
她的回答过于肯定和冷淡，反而让愤慨激动的赵姬楞了一下。
可赵维桢没看赵姬，她始终盯着小嬴政的眼睛。
“因为我对吕不韦有很重要的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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