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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亡齿寒，她怕是也跟着活不长了。
“皇后，皇上是否有罪，不是你我这些后宫妇人所能定论的。”程太后继续低头抄经，缓缓道，“你与其担心皇上，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和顾家几十口的出路，有些事是大势所趋，不是一个人就能决定的。”
若是弑君弑父之罪，都罪不至死。
那大齐岂不是连国法都没有了？
“看来太后早就知道有今天了。”顾长宁神色突然激动起来，“太后，皇上登基以来，从未亏待过太后，如今生死关头，难道太后对皇上就无半点怜悯之心吗？”
“哀家说过，皇上是否有罪，不是你我所决定的。”程太后这才放下手里的笔，“既然皇后如此担心皇上，想必回到寝殿也是寝食难安，不如留在坤宁宫等消息。”
“多谢太后抬爱，不必了！”顾长宁腾地起身，冷笑道，“本宫差点忘了，太后并非皇上生母，终究是不一样的。”
“皇后所言甚是。”程太后微微一笑，并不生气，“哀家若是皇上生母，绝对不会有今日局面，哀家会让他做个富贵王爷，而不是弑君弑父，去夺取并不属于他的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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