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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芸握了握发麻的手心，同样的不敢置信，她居然亲手打了她的女儿。
反应过来之后，她忐忑的开口，“牧婉……妈，不是故意的……”
苏牧婉凉薄的勾了勾唇，捂着脸，一寸一寸的抬起脸，心灰意冷的看向周书芸。
“妈……哪一次不是这样，只要我和姐姐有一起看上的东西，我只要争一下，你哪次不是先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一耳光，然后把东西给姐姐，我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牧婉……你不能这么说妈……妈也不想的，我们本来就是鸠占鹊巢，如果我再对云曦不好，你爸爸一定会把我们赶出苏家的！”周书芸捂着嘴，委屈的哭着。
“算了，今天这顿饭，我也没有胃口了，我先走了。”苏牧婉丢下话，拉开厨房的大门，走了出去。
见到苏牧婉从厨房出来，直接走到门边，从衣架上拿了外套，韩墨言连忙起身，追过去问道，“牧婉……你要走吗？”
苏牧婉弯下腰，正蹲在鞋柜旁边，系鞋带。
女人一直低着头，不想让对方看到她脸上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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