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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洲能有什么问题。
他很少抽烟喝酒, 无不良嗜好，除了偶尔喜欢偷看小猫片之外, 没有任何缺点。
但烛阴却一口咬定：“他问题可大着呢。不管是人还是妖, 用了我的灵药都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所以我怀疑, 他可能根本不是人！”
“不是人？”沈千帆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哥。
楚行洲不是人还能是什么, 难道是鬼吗？
自古以来，妖魔鬼怪都是被人并列在一起说的, 沈千帆自己就是个妖, 倒也不怎么怕鬼。
但要说楚行洲是鬼, 沈千帆真的不赞同。他和楚行洲接触了这么久, 实在太了解他了, 甚至还抱着睡了一晚上——鬼哪里会有那样温热的体温？
老乌估计也是烛阴的参谋之一，有点急了，拼命给烛阴使眼色，让他少说两句。
“呵呵，你大哥他喝醉了，我们什么都没调查，更没有去跟踪楚行洲。”老乌打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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