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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忙吗？”夜枭一本正经地问她。
姜九璃瞪了他一眼，从水里露出嘴唇，说了句：“你是怎么道貌岸然地说出这句话的？”
说完，又埋头，藏进水里。
“景希公主当年没有十几个宫女伺候，可不愿洗澡，想来，璃儿也是如此，这里没有婢女，那本王只好亲自来了。”
姜九璃听说过这个事情，景希公主是夜枭的妹妹，当年娇贵的很，身边总是跟着十几个宫女，后来嫁去了北边，鲜少回来。
正当她神游的时候，夜枭已经撸起了袖子。
姜九璃往旁边一缩，瞳孔猛地睁圆：“你你你……做什么？”
“我给你加水。”夜枭舀起一瓢水，倒进了浴桶里。
水温上升了几度，水面上浮起层层雾气，雾气在姜九璃的眼前环绕，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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