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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卖的是字画。
贺苎拿起一幅画看，画很精美，放在末世前，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小姑娘，这些字画都是一斤米或者一升水换一幅。”卖画的老先生说。
“老先生，不知这些字画都是哪位大家的墨宝啊？”贺苎说。
“不瞒你说小姑娘，字是我的，画是我家妻子的。”
贺苎看了眼字上的名字——颜子都。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颜先生！”
颜子都和他的妻子被誉为是艺术界的一对璧人。
末世前，他们两位中任何一位的墨宝都是能卖出天价的存在。
然而到了末世，他们的这些在人们看来，都是废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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