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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打电话询问，这是最简单的事。
陆映雪现在打电话，合情合理。
“不敢打吗？”钟凌霄嗤笑了一声，“要是我能打电话问的话，我就不指望你了。”
他打电话可探不出什么动静，就算钟意死了，他身边的人都能说成活的。
但陆映雪不一样，能打电话还能……亲自去探望。
陆映雪抿着唇，拿出了手机。
她先是给钟意打了个电话，始终没有人接听。
在钟凌霄的注视下，她又给万江打了一个电话。
嘟声很久之后，才有人接起电话。
“喂，万江。这么晚了，阿意怎么还没回家？”陆映雪的语气很平常，就像是再正常不过的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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