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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公主和季嫣然又是什么关系。
也许只有了解常宁公主的往事，或许才能解开这所有的秘密。
“你呢？”李雍道，“怎么说？”
季嫣然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常宁公主是被害死的，现在又有人来杀我，会不会我和常宁公主有什么相似之处。”
朦胧的月光正好落在她床头，她那清澈的目光一览无余。
季嫣然接着道：“释空法师之前只收了一个徒弟，之后却又收了我……”抬起头来望着李雍，仿佛想要寻求些认同似的。
李雍却不想接她的话茬，免得她又拐到别的路数上去。
“不像。”
季嫣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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