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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仇，他感觉顾念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顾念的唇角，突然扯了扯。
有些无力，也有些无奈。
霍子夜就这样的看着他，半响，才开口道：“我不是失望，我总感觉我这样的帮你，好像是害了你！”
“这不关你的事情，所有的决定都是我做的！”
“我知道你会这样的安慰我，可我不知道你现在对月挽歌是什么样的感情，我担心你还没有准备好，整个人就被陷进去了！”
“别担心，我会有分寸的！”
顾念话落音，霍子夜突然说了句，“我知道你对月家和林家的恨意很深，可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把自己带入进去，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大不了毁了就是，何必赔上自己呢？”
“我不想那么的便宜了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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