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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老疯子的话后，苏晨本能的点了点头。
苏晨自然明白老疯子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比起老疯子先前展现出来的。
那般狂妄，的的确确不是苏晨能够做到的。
甚至是在苏晨自己看来，自己现在只是在模仿老疯子而已。
“这慈航学院内，其实你是学不到什么实战经验的。”老疯子含笑的看着苏晨说道。
“你可知晓，为什么那些明心之境的学员大部分都是离开了慈航学院呢？”老疯子好似自言自语般呢喃道。
苏晨却是摇了摇头，自然是在苏晨看来，自己如何会知晓呢？
“你应该也知晓慈航学院内的规矩，一切都是看缘分的，而这些学员则是选择靠着自己去获得自己想要得到的。”
“也就是出去历练的，不过这也是要有一定觉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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