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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我是王彦哲。”王彦哲只是愣了一秒，立马恢复了理智。
“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赵龙回过头，王彦哲可以确信刚才的不是反光。
原本赵龙成熟又有英气的脸上，此刻充满着疲惫，鬓角和头上多出了很多白发，眼角和嘴边也多了一些褶皱。
“呃......”王彦哲一时语塞，又开始分辨梦境与现实。
“怎么了？”赵龙微笑地看着王彦哲，他这一笑，脸上的皱纹又明显了很多。
王彦哲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经历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可能你只是最近复习太紧张了吧。”赵龙给王彦哲端来一杯热水，“考试还没开始，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呢？再回去躺一会吧，别被这种幻觉影响了考试发挥。”
王彦哲双眼涣散地看着茶几，一次性纸杯的边缘被他咬瘪，杯中水他没有喝一口，热气不断地熏着他的脸。
真的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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