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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凝重不仅仅是针对小柯克身后的那些东西，克拉克明显还感觉到了一点别的什么。
“是小柯克身上有什么不对吗？”克拉克看着孩子们离开，蝙蝠洞只剩下了他和蝙蝠侠才发问：“你的情绪看起来不太好。”
这句话其实有点莫名其妙，毕竟蝙蝠侠这个人，其实在穿着制服的时候真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他永远的理智，永远的冷静，仿若不变的磐石。
其实克拉克要说看，那也是真的没看出来蝙蝠侠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
所谓的“蝙蝠侠情绪不好”这只是一种感觉，全凭两个人还算默契的合作经验。
但不得不说的是，克拉克还真的猜出来了，蝙蝠侠这会儿的心情的确不好。
抛去小柯克身上多出来的东西不谈，任谁发现自己软乎乎的小崽子还没来得及养几天就要离开都不会好心情。
尤其是这个孩子还和他死而复活的杰森的关系很好。
杰森现在能勉强带着小柯克回到韦恩庄园，几乎大部分原因都在这个小不点身上。
布鲁斯能感觉到杰森对他的恨，他不意外，并且愿意接受。但他不想杰森因为对他的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就像是之前和稻草人的合作，如果不是后来稻草人莫名其妙的脑子坏掉，那么整个哥谭都会因此而被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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