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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鸣又接着打了第二个，响了几遍之后许国利接了。
“喂，秦一鸣啊，什么事？”
“老领导，恭喜你高升啊。”
“高升什么呀，我这是平级调动，这不算高升，这叫贬谪啊。”
“从我们碧山这穷乡僻壤回到山南了这还不是高升？”秦一鸣笑着道，他知道许国利说的是违心的话，碧山的干部做梦都想调到山南去。
“不能这么说，碧山是个好地方，锻炼人的地方。你有什么事吗？”
“老领导，你在办公室吗？我现在在路上，想过去拜访拜访你。”秦一鸣问道。
“呃……那真不巧，我现在在市里，等下要开会。”
“那你什么时候回？我在山南等你。”
“今天肯定回不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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