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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过后，那可悲的理智终于回来了，她羞愧难当，只要想起刚才的一切，就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进去。
“我得走了。”她撤开身子说，“……我们时间太长了，林碧玉说不定已经回来了。”
周森扫了一眼别墅那边：“她回来会有人告诉我。”
“……没回来就好，免得遇到，我真得走了，你小心点，少抽点烟。”罗零一嘱咐了他几句，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我真走了。”
她抬脚离开，一步三回头，周森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方才的一切好像一场梦。
林碧玉回来的时候，周森就在一楼大厅坐着，前方的电视上播着新闻，但静着音。
她疲惫地按按额角，走过去倒在沙发上，靠着他的肩膀伸出手：“给我一根烟。”
周森取出一根烟递给她，还十分体贴地将火给她点上，看着她吞云吐雾，问她：“事情办得怎么样？”
林碧玉不回答，只是翻了个身说：“我好累。”
周森装模作样地替她按了按肩膀，语调温柔地说：“累就交给我，为什么非要自己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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