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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顾清欢心里翻江倒海的时候，林暮年突然插了一句话进来。
顾清欢有些不明所以，转头把自己的视线落到她身上，不解得问：“什么？你说什么第一个？”
她的声音有些僵硬，对于刚才的事，她还没有释怀，总觉得这个男人出现后，就占用了许多自己跟儿子相处的时间。
林暮年挑了挑眉毛，不急不缓的说：“杯子。”
“这个……”她这几天总是走神，做的错事不计其数，单是这玻璃杯就打碎了不少。
她的迟疑，让林暮年已经了然，“没记得？”
“记得。”顾清欢的气势瞬间矮了半分，声音也小很多，之后缓缓地竖起五根手指，用更小的声音说：“打碎了五个。”
林暮年嘴角微微勾起，基本是一天两个，他的女人就是不一般，连摔杯子的节奏都比寻常人快上许多。
他的沉思让顾清欢以为是在心疼那些杯子，紧接着又赶紧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会赔你的。”
“赔？”林暮年低笑一声，眼里的笑意明显，“区区几个杯子，还不用你赔，就是再多上十倍我也是能供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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